春秋时代的第一起弑君案,在天子和诸侯的漠然中淡出人们的视野。没有人能够站出来讨贼,礼法的破坏随即导致一连串弑君案发生。在晋国,谁担负起这一事件的责任?谁又从这一事件找到了更大的机会?结果让人们感到无比的心酸。
春秋第一弑君案
周平王三十二年(公元前年),晋国派出使节,向天子及各国告哀。说明晋侯被乱臣所杀。
天子和诸侯并没有多大的反应,即使是在后世,这也是一起经常被忽略的弑君案。在早期的史料中,我们发现,传说为孔子所撰的《春秋》没有提到这件事情,春秋三传,仅仅有《左传》(左氏春秋)提及,《公羊传》《谷梁传》也压根没有提到这件事情,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初,晋穆侯之夫人姜氏……师服曰:「异哉……」
惠之二十四年,晋始乱,故封桓叔于曲沃,靖侯之孙栾宾傅之。师服曰:「……其能久乎?」
惠之三十年,晋潘父弑昭侯而立桓叔,不克。晋人立孝侯。
《左传》提到姬成师封在曲沃的时候,说“晋始乱,故封桓叔于曲沃。”也就是说,《左传》的作者认为,“晋国发生了动乱,所以才封桓叔于曲沃。”换句话说:晋国动乱是封曲沃的原因,封曲沃是晋国试图打破乱局的解决方案。
如我们上文所说的,这种“乱”就是姬成师一系入主晋国最大的借口。
周天子对于这件事情无动于衷,作为一个弑君者上位的人,无论他掩饰的多么成功,都无法逃避内心的恐惧和脆弱。周平王合法性不足的问题,才是东周时王室衰微最深层次的原因。
对晋国发生的一切,他无可奈何。实际上,天子对许多诸侯所发生的背弃礼法的行为都无可奈何,就在几年前,秦文公在得到周人发祥地岐、丰之后,不断制造祥瑞,他先是梦见一条通天的巨蛇,于是在鄜城(今陕西省洛川县东南)一带举行天子才能郊祀;鲁惠公听说后,也在鲁国“僭用郊禘,比于王室”。
天子不敢过问,诸侯无人过问。
在20年之后,周桓王元年(公元前年),“卫州吁弑其君完。”;周桓王八年(公元前年)冬,鲁隐公薨。因为弑君者为鲁桓公,罪人未被讨伐,春秋隐匿其事。周桓王十年(公元前年),宋国华督贪图孔父妻子的美色,杀孔父而取其妻。顺便杀掉宋殇公。
在多年后,陈国发生弑君事件,孔子沐浴之后,穿上朝服来见鲁哀公曰:“陈恒弑其君,请讨之。”鲁哀公很无奈地说:“你去跟季孙、仲孙、孟孙三人说(三桓,鲁国后期权臣)!”
晋国这起不曾引起中原诸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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